那人正要转身,温作新猛地扑了上去,脸颊挤在栏杆上几乎变形:“话传出去了没?传了没?!”
男人大步离开,一句话也没有留下。
哗啦啦一声巨响。
“我问你话!”
走到门口的那人正要回头,走廊尽头的门开了,一个人按住他的肩膀摇头示意。
温作新舔了舔嘴皮,很快,阴影立在了门前。
很高的一个男人,身形结实,五官挺立,他看起来很年轻,看向自己的眼睛却有几分似曾相识。
他不是狱警。
温作新后退两步,“谁?”
那人没说话,只端端地看了他一阵,眼神却并不是善意的。隔了会他打开门,温作新愣了愣,继续后退,却没有再说话。
远远已经超过了探视的时间,更何况也超出了探视的范围。他心底警铃大作,手把铐子捏的死死的。
程野在门口站了会,收敛思绪歪了歪头:“坐。”
温作新站着没动。
他笑了下,想摸烟又想起那个禁烟的标志。坐在这里已经破例了很多,他忍下了那股冲动。
温作新比他想象中老得快。
自从他被捕后,程野就没来看过一眼。而眼前这个皮肤松弛,满头白发的男人,很难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