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很麻烦。”
这确实是个疑点。
李维光就是鱼饵,目前他们已经“上钩”,温作恒却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程野不信会有这么简单的事。
只是以他的性格来看,大爆破类难以收场的事应该不会轻易尝试,但比大场面更阴狠的事情他做得出来。
“时间不多,”程野握住轮椅,悉心留意周围后:“走。”
可就在出门的瞬间,看守温作新的徐飞接了线。
“温作新死了。”
程野的动作一顿,轮椅上的李维光下意识推了下镜框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徐飞的声音很沉:“还在等法医结果,上边已经知道最后一个接触的人是你……估计马上来找你。”
作为一级重犯,对温作新的看管向来是层层严把。
温作新死了,死的时间点很诡异。在层层防守的监狱里出了这种事,徐飞恐怕也自身难保。程野点头:“好,我知道了。你到时候如实说,有什么问题我来。”
“野哥……”
徐飞欲言又止,最后叹了声:“总觉得一举一动全被对方掌握的感觉,你要小心。”
他的预感也是程野的感觉。
这个潜在水底的温作恒给他的感觉,和对付温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