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何等的潇然超逸,虽不见他面容,亦觉风姿无二。此时方才知晓,原来他竟是这么坏的一个人……
一思及此,只听萧璟正念道:
“……时迁岁改,生戢戢之乌毛。日往月来,流涓涓之红水……”
——玉姝便浑身作烧,忽觉腿心里一热,竟真有一股热液涌了出来,她不由大惊,难道……难道自己的癸水竟在此时来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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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忙道:“先生,我……”
但萧璟已诵到了那《大乐赋》行入正题的关头,只听他道:
“……既纳征于两姓,聘交礼于同杯。于是青春之夜,红炜之下,冠缨之除,花鬓将卸……”
说时,将她发上斜斜插着的一支玉钗除下,一头乌压压的长发披散而下,玉姝只觉心跳得砰砰作响,几乎不能言语。
“……乃出朱雀,揽红裈,抬素足,抚玉臀……”
大手又覆上她不盈一握的纤腰,向下时,那挺翘雪臀只是被轻挨了一下,怀里的小人儿便惊得浑身颤抖起来。
萧璟微微俯身,还是那副含笑模样:
“女握男茎,而女心忒忒……姑娘,知道什么是男茎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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