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部分账目不对。”
白氏将那账做的精细,每一笔收缴出入都记录的清清楚楚,可在二房的开支明细上,却显得有些混乱,甚至有好几笔都对不上。
沈叙怀拨弄一番算盘,理清了账目的出入,面色却下沉,“二房每个月几乎都有将近一百两的银子对不上,不知用在了何处……”
沐禾凝诧异抬眸:“难道是二夫人借着掌家之权,私自挪用了公款?”
沈叙怀不语。
沐禾凝心中不悦,难怪她去要对牌时,白氏死活都不肯给呢,这么多年下来,他们二房的腰包怕是早就鼓得不像样了吧。
“我得找二夫人问问清楚。”
沈叙怀却拦住她:“禾凝,算了。”
“为什么啊?”沐禾凝不解,一个月将近一百两,一年就是千两银子,二房这些年不知拿走了多少。
她不是心疼这些钱,只是为他不平。他在边境冒着生命危险辛苦值守,换得朝廷每年些许俸禄,二房竟这般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了。
沈叙怀神色淡淡:“这些年沈家落寞,我亦不在京城,府上日子必然十分艰难,他们用些银子救济也是正常的。”
“可是你并不知道他们拿了这些钱用在何处?也许是夜夜笙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