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门童似的,站在奶奶旁边,一个个跟这些爷爷奶奶叔叔阿姨打招呼,听着不断重复的话。
左不过是“出落得更漂亮了”“今年多大?可有婚配?”“不知道会便宜哪个小子”。
这些都是人精,半句都不会提三年前她的那一场闹剧,好似他们还是亲密如初的一家人。
仿佛一旦过了某个年纪,这些老人的话题里必然会加上一个百年不变的中心:什么时候结婚?
明明她连恋爱都没谈,就已经替她计划着婚后生活,以及未来孩子随母姓还是随父姓。
对于后一个问题,叶挽宁却是难得地认真同那位老人低声道:“我们叶家的孩子,必定是要姓叶的。”
叶茯听着,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,只当没听见。
亭榭园里人越来越多,三三两两聚着,只等着主人这里空了,就会有人上来补上这个空隙,开始不断重复地问答。
唯独一次,一位老人领着一个年轻男人进了门就直直得朝主人这走来,其他人见了,自动避开,给人让出路来,似乎没人敢跟他抢位置。
老人背脊笔直,精气神十足,说话声音洪亮,笑着同叶挽宁说话。
叶茯正低头想找个机会揉揉脸颊,鼓了左边腮帮子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