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自己应该到何处去,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找她。
一年以后,诸云市公安又破获了一起恶性杀人案件,刑警们难得又出来聚会,在小火锅店你一杯我一杯喝的烂醉。
“沈队啊,你说你是不是喜欢男人啊?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找个媳妇儿,你是不是根本不正常啊!”有人调笑着说。
沈挚砰一下将酒杯砸在桌上,“谁说老子不正常的!老子喜欢的女人,全世界第一漂亮!全世界第一善良!我在等她回来……她马上就回来了。”
他喝得多了,趴在桌上无力动弹,感觉耳边人议论纷纷:喝多了吧又,送他去酒店吧。
然后就是计程车-电梯-走廊-房卡。被人丢在床上以后,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‘叮铃铃--’手机闹钟响起来,沈挚一个咕噜爬起来,然后又因为宿醉头疼的要疯,他用力敲了两把,忽然愣住。
低头一看,自己身上什么衣服也没穿,再往下拉起被子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!!!”连条底裤也没给他留!
跌跌撞撞的冲到前台,裤裆里的粘液冰冷湿润,他整个人难受极了,“谁!是谁开的房!我是警察,把身份/证给我看!”
前台小哥愣住了,然后颤巍巍拿出来两张钱,“这个,这是押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