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昨晚上那种奇怪的放=浪举动,齐楚楚简直恨不能失忆,根本不愿意承认那是自己,只想彻底忘记这一段才好。
那人也太……太无耻了!
怎么会想到用那种药物来对她!如果不是那个药,她今天根本不会痛的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。可偏偏这样,他却完全可以说成是她自作自受。
然而要是没有那个药,她也根本不会变成那种贪心的模样。
一时间,她只觉得又气又难受。
身上痛的仿佛快要不是自己的了,被那痛意提醒,不知怎么,她越想越是委屈,竟是渐渐落下眼泪,无声地哭了出来。
“姑娘,您怎么了?”
玉书还正为将军心疼自家姑娘高兴着呢,谁知道她会一下子哭出来,不由得慌了手脚,在旁边着急不已。
齐楚楚很少哭,这会儿难过之下,就像是开了水闸似的,泪珠源源不断地滚了出来。
——
严青从外头练完功回来,才踏进屋子,便听得里头传来一阵低低的哭泣声。
男人英挺的眉皱了皱,目中划过一丝担忧之色,绕过屏风,疾步朝着里间走去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
他瞥了一眼站在床边急的团团转的玉书,语气有些不大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