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抚琴声骤然停下,温鹤眠无言皱眉——
看来她悲伤过度急火攻心,竟生生哭昏了过去。究竟是怎样的遭遇,才会让一个善解人意的姑娘悲伤至此?
他虽不喜外人,但今日难得觅一知音,还是没做多想地靠近宁宁,俯身向她伸手:“道友?”
清泠如远山冰雪的声线,不带丝毫感情。
宁宁从散发着青青草原芳香的草地里抬起头,第一眼便看见距离自己近在咫尺的手。
手指修长、莹白如玉,生了剑修们都会有的薄茧,但仍很是好看。
温鹤眠识海虽毁,浑身无比丰厚的底蕴却并未消失。迷魂花香对他而言不起作用,他自然也不会意识到,周遭那些星点一样的小白花,竟是种威力不小的毒药。
这时候倒来装好人。
宁宁内心腹诽,很有骨气地应声:“我自己来。”
她没了力气,说话声有如蚊鸣。虽然用了不容置喙、有些生气的口吻,在这细弱声线下,每个字句都不自觉软化成绵绵的柔音。
再搭配脸颊上被气出来的绯红与眸中来不及擦拭的点点泪痕——
温鹤眠内心了然,看来这位小弟子生性内向害羞,羞于与他这个陌生男子多做接触,便红着脸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