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好吧。”
他在温摩身边躺下,被褥里薰得浓浓的百合香,是姜家逢喜事之际必薰的香气。这香气里头还有一丝清幽的味道,像山林深处的一缕雾气,带着草木特有的清冽芬芳,姜知津不自觉凑近,深深呼吸。
温摩把他这个举动视作孩子的依赖,像就小猫凑近大猫,小鸡凑近母鸡,她不由想起了小时候带着达禾的岁月,细心地替他掖好被子,柔声道:“津津乖乖睡哦。”
手正要收回来,被姜知津拉住,姜知津道:“要拍拍。”
温摩只得轻轻拍着他。
姜知津犹不满足,哼哼:“要讲故事。”
这可难到了温摩。
达禾可从来没有要求过听故事,盖上被子,不出五个数就能睡成一头小猪。
“嗯,从前有座山……”
才开了个头,便给姜知津打断了:“我不要听这个,这个没意思。”
麻烦。
温摩作势想往他脑门弹一指甲,但看着这张无瑕的面孔,到底还是下不去手。
“嗯,故事啊……”温摩看着大红刺绣的喜帐,“我给你讲个仡族女子的故事好了。”
“好。”姜知津的声音兴致勃勃。
“这个仡族女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