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笑你我这样的人真是奇怪,看旁人的生死轻若鸿毛,像是看破一切的神明;看到自己关心的人有险,却同样是心急火燎,和一般的凡夫俗子无异。”
“你这人,这时候还有功夫说这个!”风旭挣开他,匆匆走向楼梯。
“风旭。”姜知津在楼上叫住他,“信得过我的话,就别去。”
风旭回头。
楼梯低,从这个角度,姜知津高出许多,逆光而立,当真如同一位神明。
他怎么可能信不过姜知津?
还是从幼时起,他就被这位小他两岁的表弟深深折服,折服于姜知津的头脑与心机,更折服于姜知津的眼光和手段。
他站住了脚,一步一步走了回来,恨恨瞪了姜知津一眼:“要我眼睁睁看着亲妹妹被别人欺负,也不知道你是傻子还是我是傻子。”
姜知津微微一笑,揽着他的肩:“嫂嫂教训妹妹,乃是天经地义的事,你冲下去才是傻子呢。”
小院中,宜和的嗓子已经快喊哑了。
温摩气定神闲,瞅着她快受不了了,就把她提溜起来,问:“知道错了么?”
宜和坚贞不屈,死不悔改,破口大骂,于是又被塞了回去。
那头狼也是可怜,差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