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。
霍寒点了一支烟,“程文程武那边情况怎么样?”
“看起来挺正常的,也没见他们跟谁有过接触。”盛千粥碰了碰霍寒胳膊,“寒哥,你说有没有可能他们遵循的是最初约定的时间?”
按照以往经验,这些文物贩子最为谨慎多疑,经常更改交易时间和地点,或者将交易过程解体,看货、谈价、交易都在不同地点,动不动取消交易也是司空见惯的事。
霍寒吐出一口烟圈,“难说。”
盛千粥叹气,“那接下来怎么办?”
“继续锁定目标,切勿掉以轻心。”
很快到了晚上。
僧人们都在为后天的赠灯节忙碌着,禅房里的灯燃到将近半夜才暗掉。
万籁俱寂。
趴在寮房屋顶监视两兄弟的盛千粥动了动发麻的半边身子,不停挥手去赶嗡嗡嗡叫得正欢的蚊子,脖子上手臂上都被叮了不少的包,痒得难受。
实在被闹得厉害,他不费吹灰之力握住了一只蚊子,弄晕后手指弹飞,又低头给在它刚留下的包上画了个十字架。
老旧的木门“吱呀”一声,盛千粥的呼吸也在那一瞬停了,屋里有人出来,一胖一瘦两条黑影,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,他定睛一看,正是程文程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