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名。”盛千粥又问了一遍。
德哥挑衅地和他对视,似笑非笑,就是一个字都不说。
从头到尾,他只做了两件事,守口如瓶、时不时扭头去看墙上的钟。
他在耗时间。
这也是惯用手段了。
不管明天他人有没有出现,那批文物都会按时转移,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,等天亮,等天黑,等人来救。
他不过就是咬准了现在没有证据,谁都不能拿他怎么样,十足十的无赖!
时间一点点地走,盛千粥问得口干舌燥,可没有得到一丝回应,都有些窝火想捋袖子过去把人揍一顿了。
相比之下,叶老板就比较配合了。
“警官,我们只是在娱乐场所聚会,你们到的时候我们个个衣衫整洁,没干什么伤风败俗伤天害理的事吧?你们倒好,二话不说就把我们给拷上了……这都什么世道?!”
霍寒敲了两下桌面:“叶老板,明人不说暗话,您也是个聪明人,我们是什么人,为何而来,想必您心里明镜似的。”
叶老板从鼻子里挤出一声“哼”,倒是不再扯有的没的了。
“我先前从你手上买来的明永乐梅花瓶,旧底接新瓶,仿造的水平之高,令人叹服,可是不巧,这瓶底正是来自我们前段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