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大概已经知道答案了。
他视线有些不自然地落在不远处的一块青石上,“在你离开后。”
听他亲口说出这五个字,温千树竟然生出一种潮水拍岸般的撼动之感,是阳光太盛吧,眼眶似乎有股温热在涌动。
在她离开后,他去当了特种兵,成为一名文物保护警察,甚至学了素描,一切都和她有关。
温千树垂下双眸,“画得不错,甚得我的真传。”
霍寒微弯食指刮她鼻尖,眼角眉梢都是笑意:“你的真传还是留给我们的孩子吧。”
她心底早已是蜜意泛滥,“你有想过孩子吗,是怎样的?”
霍寒说:“是个女孩。”和她长得很像。
“这么笃定,”温千树笑得胸腔颤动,“万一是个男孩呢?”
“那这笔账就要算到孩子他妈头上了。”
“喂,这么不讲道理啊。”
霍寒嘴边仍噙着一丝浅笑,“嗯。”
兜里的手机连续震动起来,唐海打来的电话。
他接通,“海子。”
“霍寒,”唐海直奔主题,“我和几个同事几乎把南归山翻了个底朝天,还是没有什么发现。”
唯有满山的红花,在脑中挥之不去,成为印象最深刻的一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