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到她的走神。
“听啊。”温千树沉浸在熟悉的嗓音里,鼻尖微微泛起一股酸意,好想抱一抱他,听他在耳边说话。
她偏过头去。
窗外的树梢上挂了红带,顶起了一片喜庆的春意。
她最初来这里时,是去年四月份。草长莺飞,骄阳正好。
再次踏上这片纯净的土地,已是八个月之后。
吴老的院子还静静地等在原地。
温千树轻轻敲了几下门,一阵脚步声后,木门拉开一条缝,一个黑乎乎的小脑袋探了出来,看到站在门外的她,小嘴巴张得圆圆的,像颗炮弹一样冲进了她怀里,“千树姐!”
她摸了摸他长出来的头发,“觉觉。”弯腰把小家伙抱了起来,还挺沉。
“谁来了啊?”吴老边走边把挂脖子上的老花镜戴上。
温千树看过去,“老师,是我。”
“小树啊,”吴老满脸欣喜,“你回来了。”
阳光下,温千树和觉觉忍不住开怀大笑,吴老见他们看着自己笑,诧异地问,“怎么了?”
温千树刮了刮觉觉的鼻子,“你啊,又调皮了。”
听到动静的师母拿着锅铲出来一看,也笑了,“老吴,你快去洗洗脸吧。”
吴老在浴室看到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