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缥缈楼的那位黄泉无影。”
堂中立了一中年男子,面白无须身形瘦削,若非眼角的几缕细纹,看起来风华正好。
“一定是她!”一旁的长老砸了茶盅,“江湖之中谁不知道她一手冰蚕丝能悄无声息割人头颅,手段这般狠辣诡谲,除了她还有谁!”
他越想越气,猛地起身:“我这就杀上缥缈楼!我雁归门好歹也是五大门派之一,此仇不报,誓不为人!”
“老沙,你冷静一点!”
其他长老纷纷相劝,那“老沙”气得胸膛起伏,冲中年男子开火:“你怎么能让掌门一人独处?以他现在的状况,如何能应付得了缥缈楼中人!”
堂中一寂。
“是我的错。”半晌后,中年男子缓缓开口,声音沙哑,“昨晚无论他说什么,我都该留下的。”
见他这样,老沙也是一默,低声道:“我不是怪你,掌门的脾气你我都清楚,他不肯向鹿鸣庄和公孙家求援,谁都拗不过他。”
“可惜,我雁归门虽在五大门派之列却日渐式微,连天镜派都只命几个小娃娃过来,能顶什么用?”
老沙苦笑:“怕是我雁归门气数将尽……”
“老沙!”中年男子的声音陡然一厉,“只要雁归门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