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馆砚又道:“我可以的,我可以随楼主回虚怀谷。”
宋缈缈神情一顿,馆砚说的,是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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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雁归门事毕,有意去虚怀谷。”
修长手指一拢,抬起炉上小壶,纸条被炉间火苗一卷,眨眼成灰。
小壶微热,烹的不却不是茶香。
商榷替对面之人倒了一盏,酒香四溢,醇而不烈。
“刚烫好的西秦蜀雕梨,您老可真会挑时候。”
“属狗的,鼻子灵着呢。”孙复尝了口,砸吧着嘴笑,“要不说这缥缈楼里数你最会享受呢,你这儿什么好东西没有?”
“别说是西秦的蜀雕梨,那东郭的绿弦琴、北海的夜明珠,还有南疆的情人蛊,你可是一样都没落。”
“还好那死丫头不在,否则这上好的蜀雕梨怕是要被糟蹋喽。”
“她近日长进不少,雁归门的事处理得不错,有几分当年楼主的影子。”商榷拿着酒盏凑在鼻下,却一口没喝,“估计在外头玩野了不想回来,还打算去虚怀谷。”
“去虚怀谷做什么?”孙复翻了个白眼,“金无用死后她便再没踏足过那儿吧,是又看金不换不顺眼了?”
孙复不知想到什么,蓦地一顿:“该不会是那小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