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扯,只适合把玩一二。只好忍着冲动,含糊应了声,便急不可耐要来抱她。
他刚伸出手,却见小姑娘面上血色尽失,期期艾艾:“二爷.....我.....我心口疼的紧.....”
说着已是额上沁出冷汗,一双细白的手紧紧拽住胸前衣襟,疼弯了腰。
李勋瞧她痛苦之色,猛然顿住,早听闻这国公府嫡女是个风吹就倒的娇人儿,难道同她那家妹一样,也是个患有心疾的?
他呸了一声,觉得自己真是触了霉头,这病恹恹的也无甚意趣,万一闹出人命来,到底不好收场。只现下心火难耐,又不好撒手。
正犹豫,忽而想起马车上还有些许凌春散,这凌春散可缓解疼痛,虽不能治心疾,到底可以让她撑一撑,等自己弄完了,就随她去吧。
他如此想着,开了门便要唤小厮。
只那小厮为了避嫌,去了走廊尽头,李勋也不好大声呼喝,只得掩了门,过去吩咐。
音音瞧见他出了门,勉力爬起来,跌跌撞撞便往外跑。
李勋嘱咐完,一回头,便发现那抹娇柔的身影正踉跄着往廊外跑,他顿时反应过来,这是被骗了。
一时那些许怜惜也散了,倒是觉得看她挣扎求饶也蛮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