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闭了闭眼,有些发狠,抬手扶上了女子的纤腰,也只不过一瞬,忽而变了脸色,将人一推,抬手掀翻了案桌上的杯盏。
不行,胃里翻涌,他还是觉得脏!
这些年了,午夜梦回,他会梦见自己一身脏污将那雪白一团的姑娘压在身下,看她迎合献媚,雪白肌肤上一点点染上了他的颜色。
可换了旁人,他却总忍不住同那雪地里的姑娘比较,所有人也都变的脏不可耐,让他下不去手。
“于劲,于劲,将人送走!”
他以手扶额,捏了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,迭声唤着。
于劲本以为主子爷今日好事已成,终于晓得这温香软玉的好了,却冷不防被当头浇了盆冷水。
得了,又是没成,他都有点怀疑,主子是不是有什么隐疾,只看着身强体健,也不像啊。
待人一走,江陈命人换了毡毯软垫,将里里外外打扫一遍,自己也换了衣衫,才又进了内室。
他背手站在海棠花阴下,神情晦暗,忽而隔着窗棂嘱咐了一句:“于劲,去打听下,沈音音现下住在何处,每日做些什么,盯着些,一一汇报了。”
既然旁人不可,那便将那小姑娘困在身边,总要解了他的魔咒。
他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