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 “姑娘,您仔细着。”
隔扇门轻响,走进来几个婢女,为首的唤作羌芜,恭顺道:“大人吩咐了,您不用急着起身,尽可在此歇够了。”
她说着拧了帕子,过来替音音擦手,触到那无暇玉肌,立时哎呦了一声,慌道:“姑娘可是病着了?竟如此热。”
音音也觉浑身酸软的紧,热气腾腾的,爬不起来。
她瞧着羌芜的面模模糊糊,心下想应一声,只还未张口,又软软跌回了榻上。
江陈回来时,远远便见羌芜候在廊下,一脸的忐忑,见了他急急道:“大人,沈姑娘病了,这一天了昏昏沉沉的,粒米未进。”
江陈顿住脚,微蹙了眉:“孙太医过来了吗?如何说?”
羌芜一时有些扭捏,斟酌了片刻,才红着脸小声道:“孙太医……孙太医让大人日后怜惜则个,沈姑娘身子骨弱,经不起夜里这般折腾。”
江陈想起昨夜那个娇柔的人儿,脸上晦暗不明,脚步匆匆,转瞬进了内室。
辛涩的药味淡淡飘散,青幔床帏内,羸弱的姑娘面色潮红,闭着眼,睫毛却在轻颤,显是睡的不太好。
有婢子正拧了帕子,替小姑娘轻轻擦拭面颊,乍然见了面色沉郁的大人,吓的腿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