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她纤细的小指,在他的大掌中挠了下,抬起脸,有些难为情的羞涩:“大人,我今日可以仗您的势,欺人否?”
江陈长眉微扬,翘了唇角,忽而包裹住那只小手,扬声道:“于劲,去找人将王家的牌位请出去,这殿里封了,请方丈来做场法事,安抚沈家亡灵。”
这声音落了地,王从的脸色瞬间灰败下来,他抖着唇,剜了一眼身侧的沈玉,阴寒的紧。
两人被驱赶至廊下,抱了祖先牌位,在风雨中犹如丧家之犬。
法事一了,音音一颗心放下来,人便觉出了疲乏,她刚退了高热,身子尚虚,支撑了这许久已是不易。
她随了江陈往殿外走,虚浮着脚步,如何跟不上他稳健的步伐。
江陈脚步顿住,微蹙了下眉,他从来没等人的习惯,回头看见小姑娘靠在廊柱上不走了,开口便想斥一句。
可目光触到她额上薄薄的虚汗,荏弱消瘦的肩背,忽而沉默下来,站了半晌,微弯了腰,道:“上来。”
音音有些惶恐,今日一时失了理智,借着他的手,出了口气,已是任性至极,如何敢再劳烦他背,低低道:“大人,我自己可以走。”
江陈便不耐烦,语气也冷厉:“沈音音,我没功夫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