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姿态,可出口的话却让音音羞耻不已。
她摇着头,又往后缩了缩,却不妨一双有力的手臂伸过来,攥住她的腰肢,将人提了出来。
羌芜本欲进门伺候,可还未迈步,便听里面小姑娘低低泣了一声,娇娇潺潺,带了求饶之态,合着净房内竹榻的吱呀响动,让她生生止了步。
许久,里面声响才渐渐止息。
音音伏在竹榻上,坦诚的暴露在阳光下、江陈的目光中。白净的面上不知是被午后的阳光灼的,还是方才累着了,已是绯红一片,靡靡娇艳。
她微闭上眼,不想看这一片狼藉,她自小的教养让她羞耻到发颤,眼角泛红,滑出一滴泪来。
男子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,轻轻拭去了那滴泪,叹:“沈音音,便是这种时候,你如何也不媚俗?”
不是媚俗,只是羞怯的无措,像是将开不开的桃花,颤巍巍盛开来,一点也不脏,只惹人怜惜。
音音是被这人抱出来的,被羌芜伺候着穿了衣,脸上的潮红才褪去了些许。
她看见张嬷嬷留下的婢女红堇,又将那黑沉的汤药端了上来,垂下眼默了一瞬,便支起身来接。
羌芜却如何不想接,今日小姑娘已用过一碗,若是再用,如何受的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