熬这点子汤水,手上烫了好大个包呢。您要是不尝尝,霏儿要睡不着了。”
蒋老夫人见了那细嫩手上的水泡,立时哎呦道:“我的小祖宗,谁让你又弄这个。快去拿那膏药来抹。”
“那您随我一起去,定要先尝尝我熬的粥”
江霏翘起嘴,不由分说,推着老夫人往外走,走至门边,回头朝哥哥做了个鬼脸。
江陈看着父亲的牌位,许久未动,直到后半夜,才直接起身洗漱,上朝去了。
他回到首辅府时,是次日午后,进了寝室,里面空空寂寂,不由挑眉问羌芜:“人呢?”
羌芜朝净室偏头,道:“姑娘午后起来出了身汗,这会子喊了水,正沐浴。”
看见主上神情有些不耐,又小心翼翼道:“奴才去喊姑娘快些。”
她转身要走,却听身后主子爷道;“你且退下吧。”
江陈瞧着净房门上的鲛绡帘帐默了一会,忽而长眉一挑,朝内室而去。
净室内水汽氤氲,铺了织金绒毯,踩上去静谧无声。
腾腾的水雾里,小姑娘背身坐在浴桶中,墨发垂下,散在肩头,丝丝缕缕都是风情,光洁的背莹莹一片,被透过窗棱的日光一照,晃眼的很。
音音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