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受了。”
白昙登时不吭声了。他越是不吭声,巫阎浮便越想逗他,逗着逗着,二人便都情难自禁,亲热起来,一池春水漾起碧波。因着白昙怀了身孕,巫阎浮也未敢放纵自己一夜多来几次,在白昙刚尝到甜头,意犹未尽之时便抱他回了房。二人这夜头一次同床共枕,交颈相拥。白昙睡得恬然如个孩子,巫阎浮却是一夜未眠,听着他在怀里咂嘴梦呓,不禁想起那日在雪窝前抱着附身小狐的白昙的情形,恍然一笑,只觉此般失而复得,真犹如一场美梦,只有一刻也不放开怀中之人,方能安心下来,不至患得患失,总是心有余悸。
若是他父亲巫潋云知晓自己冷情冷性的儿子终究是没能练成六欲天,对自己的小徒弟用情至此,还有了个孩子,恐怕会气得连棺材板都掀起来。
巫阎浮暗自嘲笑自己,不过,六欲天他还是要练的,否则日后月隐宫宫主找上门来,弑月与破日都不在,难以与对方抗衡。
将白昙的手轻轻拉开,他起身下榻,走到屋外。白昙向来睡得极浅,立时醒了过来,轻手轻脚地跟过去,推门窥看,见巫阎浮独自坐在月下,盘腿打坐,双手结印,便悄悄走到他身后,身子攀上他背脊,凑到他耳畔:“师尊,你要练功,怎么可以不告诉我,一个人在这偷偷摸摸,想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