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和上辈子有些不同。
上面有了一重大山,他与其说是皇帝,倒不如说是监国的太子。许多事他都会在每日和太上皇晨昏定省的时候请太上皇定夺一番,虽然太上皇身子日渐衰退,他却从未动摇。
二来上辈子只当了十四年皇帝,穷尽了他的心血,也让他看清了朝臣的心性,只怕盼着他死的人多!他那儿子亦不是一个与他同心的,怕是他前脚死,后脚就已出新政。
这辈子他收敛了不少心性,也更在意保养自己的身子,只等头上这座大山移开,便是他令行禁止之时。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是!奴婢要跟您说的,其实是皇后娘娘已经派人去了荣国府,既赏了那荣国公夫人,也告诫了她。”
胤禛对自己这世的发妻也是有些了解,知她为自己迟迟不封皇长子为太子之事而心中忐忑不安。
他并未言语,只静静聆听,却听李尚喜道:“那奇事其实还是在贾赦的身上。暗卫送来了最新的消息,说那贾赦暴饮暴食其实是因为变得力大无穷,又像是个练家子,轻飘飘地一掌就让石桌粉碎。这其实还是顶撞荣国公夫人那日的事,只是那日在场之人并没有我们的人在其中,所以才得到消息。”
他小心地觑着主子的脸色,见胤禛果然一下子绷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