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没声没息的淹死,何况是个不足周岁的小儿子呢?
贾赦放下心重新回到书房后,从空间袋里取出自己放进去的所有的家当:田契、房契、他媳妇儿的嫁妆单子,以及所有下人的卖身契。
卖身契那一匣子他又放了回去,接着取出来他祖、祖母以及老子留给他的。然后摊开一大张宣纸,他按照在方陈记忆中学到的法子,开始做表。
将所有的田庄都放在一起,算算自己一共多少个庄子,多少倾地。又算自己有多少多少铺子,这些铺子又有多少是租了出去的,又有多少是自己在经营的,然后分门别类……
他这样一收拾,竟是天色昏沉他还在忙忙碌碌,外面的林之孝轻声唤了两声都没听到。如果不是已经蹭饭蹭的脸皮厚度已上了新台阶的客服提醒,他怕是要忙到双眼不能视物才能回神。
“林之孝,让人掌灯。”
外面的林之孝早就站到腿软,却不敢走开,这得了吩咐高兴的跟什么一样,立刻让丫头点了灯。
说起来他们这位主子,在那位大奶奶去了之后,对身边的丫鬟就冷清不少。现在一下变身饭桶后,这身边都快没那俩大丫鬟站脚的地儿了,干啥啥尴尬,不得已只能做些小丫头的活儿。
荣国府向来是逢高菜地看人下菜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