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胤禛会来,双眸在他脸上停留一瞬,又看了一眼贾赦,才长叹道:“皇上,父皇是因我而病吗?”
“父皇心疾早已多年,你又非不知,又怎是你之过?”
“若非我不孝,父皇当年又怎会心疾加重?罢了,皇上刚刚说是赦儿救了父皇?”他看向贾赦,眸带不解道:“赦儿,这是怎么回事?”
贾赦被他一口一个赦儿喊的有点别扭,其实这要是屋子里就他们三个也就算了,谁让还有个小了一辈的世子呢?也想回答这问题,可谁让他又在宫里和某人有约在先?只得垂首道:“是偶然整理出来的一个小方子,正好对应心疾,只是斗胆一试罢了。”
司徒瞾好悬给他差气回去——
罢罢罢!既他不能说,他又何苦难为他?瞅着他那兔子眼不禁心疼,只是有他那皇帝四弟在旁,直接问本尊即可。
他半坐起身,拦下司徒睿的搀扶,对他道:“你请你世叔去洗漱,我有话要与皇上说。”
贾赦听了虽然心中不乐,可也知道不是说话的时机,纵然不舍,也只得看了他一眼就随同样心中不乐意的司徒睿一起离开。
没了旁人,司徒瞾再看胤禛的眼神就多了几份淡然,“那小子有些缺心眼,若是让皇上为难,也请皇上看在当年的情分上,饶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