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算在床上赖一会儿地,可许太监瞧见他醒了就将他信最心爱的二儿子的事儿说了一通。
太上皇皱眉,“神功?那兔崽子能会个屁的功夫,贾代善早跟朕揭了底!”
许太监默不作声,他只是一个传话的,至于真相如何才不是他会关注的。
太上皇却是越琢磨脸色越黑,黑来黑去就黑成了月见黑——
这事儿不对啊!凭什么是贾赦那蠢东西在中道出去,他儿子倒是深夜才出来?还洗澡洗两次?这怎么都觉得哪里有问题!
不过要说贾赦有那狗胆他还真不信,怎么着也是他儿子上他啊,这反过来断然不能!
可要不是这么回事儿,他们俩到底在搞什么鬼?
太上皇脸黑地琢磨了好一会儿之后,最终没忍住,还是问了许太监:“你觉得老二能练功?还是贾赦给他瞧了瞧病,又或者说……他有了什么福缘?”
许太监苦笑道:“您这不是难为奴婢嘛,这哪里是奴婢能猜着的?听说二爷元宵节的时候风度一如当年,想来身子已无大碍,并不需您惦记呢。您既然惦念,不如派个人去问问?或者等等再说?”
这等什么,太上皇倒是了然的,琢磨了下索性点了头。
不过这事儿一出他这赖床到底是没能再赖下去,烙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