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没再说什么,只是凤眸微眯地看了他一眼,瞧见那凤眸没半点笑意地模样,他就脊背一麻,竟像是从尾巴骨直窜颈椎,让他差点哆嗦了一下。
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贾赦,心道,侄儿我已经尽力了啊!
于是他火速出去了。
他要找他老子去!
这事儿他管不了啊qaq!
待人走了,司徒曌看着他那委屈的背影不禁摇摇头,手上一挥那被贾珍临走之时故意忘记关上的门也吱呀一声关上了,接着就将床上这只醉鬼的鞋袜给扒拉掉,给他解了外袍,盖上了被子。
当然了也没忘记在他那红通通的脸上直接捏一下,让你小子使坏,活该了吧?
贾赦经历了这么一着后,再也没敢轻易喝过酒,就算是有不得不喝的时候,那也没超过两杯之数。
等他这一觉睡醒,已经到翌日清晨了,他迷迷瞪瞪地醒来就觉得挤得慌,扭头一看,好嘛,这不就是自己的儿子?这小子睡得正是香甜,他不禁愣神,这都怎么回事儿啊?这琏儿怎么跟他睡的?
他慌慌张张地掀开被子,发现儿子这次无比给力地没有尿床之后,那原本的与慌张就一扫而空,亲昵地俯下身在儿子的小白嫩脸蛋上吧唧一口,亲了又亲。
爹爹想你了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