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看到当年的贾母,他觉得糟心。
若是看到自己的祖母,他觉得虐心。
何必呢?
只听奶娘一说还是觉得有些不同,手就不由自主地摸上了两个小家伙的脑袋,东摸一下西摸一下,那司徒煦反比他那兄长更肖父,虽是人小,倒是骨子里透着沉稳雍容,遇到他这样动不动就亲来亲去地,倒也不嫌,只瞧着也不喜。
大老爷才不管这个,这如今还是不嫌不喜,再大一些便是要亲,怕这小子也觉得羞臊,要一本正经地跟自己说上一句:“赦叔,煦儿大了。”
岂不可惜?
贾琏倒是也有学有样地在他的煦儿哥哥脸上吧唧吧唧两口,亲地十分满足。
司徒曌蹲在他的面前指了指自己的脸颊,那贾琏竟是蹬蹬地迈着小短腿凑了过去,也是吧唧吧唧地在这位二爷的脸上各亲了一口,倒是让这位二爷展了笑颜,也让司徒煦跟着犹豫是不是也要主动跟父王亲亲,结果就被司徒曌起身的同时抱在怀中,摸了摸他的脑勺,接着又亲了一口。
昨儿个见到自己父王的时候,司徒煦都昏昏欲睡了,还道自己是在梦中,此时被父王抱在了怀里,这感觉如此真切,倒是让小家伙红了眼圈,又好强地眨着眼睛,想要遮掩过去。
司徒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