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贾母也听说了这法衣之名,穿上后感觉也是不同,欢喜地跟什么一样,倒是不嫌这蛛丝白的发光忒是不吉了。
这天也逐渐冷了,这太上皇再不情愿也还是回了京,四爷也终于能返回京城,接着就重赏了五爷,八爷,九爷,十爷。
九爷惯会顺杆爬,在写谢恩折子的时候就跟四爷讨恩典,他才不想在江南呆着呢,您看我这在京城都有那么多事儿要干呢,还有那么多脚踏车的订单,您就让我回去呗!
四爷也早看出了这老九和老十对江南的嫌弃劲儿,倒不是这哥俩不喜欢江南,而是不乐意在那边消磨日子,如今又有了传送阵,这就给了这两人想头,宁可来回折腾,也不愿一直在那边呆着。
四爷也琢磨了一些日子,还是答应了。
无他啊,谁让四爷如今又缺钱了?
这刚有大笔银子到了国库,又大笔银子全给支了出去!
就问皇上您,修路要不要钱?这还是修那么多路!
就问皇上您,造船要不要钱?不修船怎么对得起收的关税?
就问皇上您……
总之,四爷的心已经悲伤到了极点,这还没想点法子挪点国库的到他的內库呢,这银子又流水一般地花了出去,仿佛一夜暴富就是他的一场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