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政老爷这边在中午还是陪着那位舅舅大人喝了一顿酒,等将醉过去的人给送到了保龄侯府的马车后,他一脸的如释重负,接着就阴沉着一张脸去了荣禧堂,找他娘说道去了。
他这都说好了不娶,这老太太什么意思啊?
贾母听说他来也是不乐意见,今天老太太她可是差点被烦死,这弟弟不省心,这当儿子的也是个水泼不进,倒是她夹在中间为难!
这见贾政进来,她也没让他再多礼就道:“人都给送走了?”
贾政点了点头,面色艰难的看着他母亲,刚要说话,这贾母就瞥了他一眼道:“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,好在是元春是个聪明的孩子,你那院子的事她竟已能应对,我也懒得管问那么多。不过你舅舅豁出去了脸面,我总不能连他这句话都不让说吧?”
贾政默然了。
他素来孝顺,觉得让贾母为难,就跪下道:“是儿子不孝,倒是让老太太您跟着费心了,儿子——”
“你什么?不过我还是觉得你还是续弦的好,不管是不是你舅舅家的这个庶出的,总是要找一个,这如今有元春,这将来元春要是嫁人了呢?”这贾母也没好说他身边也没个知冷知热的,只拿元春来说事儿。
政老爷倒是一下就笑了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