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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初外公离世后,整个家的担子都压到了不过二十来岁的秦母身上。那年的冬天又格外地冷,是秦家村几十年来,难得一见的寒冬。
光是暴雪就接连着下了七八天,而原身的傻病也不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,纯粹是发烧后救治不及时,给烧坏的。
最后要不是秦婉外公的兄长秦征,派牛车连夜给送进了县里医馆,恐怕母女俩都得死在那年的冬天。
秦婉也是最近才听秦母提过一嘴这事儿,许是侧面叮嘱她别将王翠云的腌臜事往外说。秦婉对王翠云的那些辣眼睛的事儿可没兴趣,不过这也不代表她会任由王翠云吸她们家的血。
大爷爷的恩情,还也是还给大爷爷,再不济也是他的血脉亲缘,她一个妇道都守不了的儿媳妇儿算什么东西。
知道她娘是脑筋没转过来,秦婉只得掰碎揉烂了说给秦母听。
“娘,我以前脑子不灵光,你什么都不要我做是为了保护我,我懂。
但是我现在已经可以为这个家分担了,就拿力气来说,我要真不管不顾地冲去王翠云家,娘你也是拉不住我的。而且种田我也不是一窍不通,你教一遍我就能上手了,对不对?”
见秦母面上的神色有些松动,秦婉有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