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从隔壁老李家收来的茶树,也不看看老李家朝那茶园赔了多少进去了。”
村里一位大娘挑着水桶来到了田间地头,瞧着不远处灵璧山脚上的茶园,边卸着肩头的扁担边咂舌。
田埂两边地里,都是除草撒种的几个村妇,听见她的话,抬眼朝着那边瞧。
秦家的茶园种在灵璧山的斜坡上,一道一道横着的茶树一览无余。秦家母女娘正一人一个,腰前挂一个竹筐,左右手开弓地采着茶叶。
瞧这架势还挺像那么回事儿。
顺嘴也接了两句。
“就是,这莲笑也是的,怎么纵着这那丫头胡来,现在都不咋来地里了,我今早儿路过她那地,杂草都长出来了,往常最勤快的就属她了。”
“要我说,姑娘家还是赶紧找个人家嫁出去,再多的家产也不能这么使着劲儿糟蹋呀,这没有儿子就是不行。哎,对了,秦婉那丫头明年是不是就及笄了?”
正说得起劲儿的一个妇人,突然站直了腰,朝着旁边的地里走了两步,拿手肘捅了捅正干活的村妇。那村妇的男人也姓秦,算起来还跟秦婉有点五服以内的亲戚关系。
被问到的周桂香眼皮子掀了掀,将手里的一大把杂草甩到了田埂边,瞅了眼面前的几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