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挑着空粪桶走了。
孙寡妇也没嫌臭,还站在原地,踮着脚尖朝着秦婉茶园的方向张望。
待到晌午下工的时候,就瞅准了时机去找秦婉。商量着能不能让她家平安也试试,怕她瞧不上她儿子是个傻子,还绞尽脑汁想了一堆她家平安的优点。
哪知道话刚开了个头,就被秦婉打断了。
“可以啊,孙婶儿你让平安下午过来就成了,今天就按半天的工钱算,您看可以吗?”
可以可以,怎么不可以。现在入冬了,就她家那一亩三分地,要忙的地方也不多,每天都要闲出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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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爷,回屋吗?天气转凉了。”
随着最后一个招式的收尾,候在一旁的顺子,便麻溜地上前递上热毛巾,顺便缩着脑袋,抬眸瞅了眼他家爷面无表情的脸。
这最近也不知怎的,天冷了反而不爱在书房待了。日日在这竹林外练剑,一练就是大半天。他家爷儿身体好不惧寒,可他这小身板不行啊,这山里的寒气都沁骨头。
傅于景接过毛巾擦了擦额角渗出的薄汗,往山下那处热闹的地儿瞧了眼,余光扫向傻站在一旁的顺子。见他毫无所觉,两道好看的剑眉微微皱起。
这往日就属他话最多,这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