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迟迟没读过几句书,不能通晓其中的含义,只能把程远和君子这个词挂上号,想着他哪来这多时间给自己兄弟熬药的?这家里也没个婆子什么的。
说干就干,陆迟迟找林烟要了药方子就要往厨房去。
林烟一个脑袋得有两个大,哪来的什么药方子呀,若是自己露了馅,程远不得把自己给剐了?林烟也只好信口胡诌了几句。
他就是个瘸子!何苦来为难他!
陆迟迟瞧着林烟面露难色,还以为是他害羞了,这才说道:“我也只是来帮帮忙罢了,程兄弟你可千万别难受。”
姑奶奶欸!
林烟如鲠在喉,一双手蹭着轮椅把自己送到了堂子里头,手就差点磨出泡了,几番纠结之后,还未开口,已经下学,陆迟迟这就从厨房里出来了。
手上还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,一出来就与程远对上了眼神。
陆淮反应极快,唤了几声阿姊,陆迟迟有些羞涩,那药碗放在了桌面上,说道:“看着先生您忙,我也就没打扰您,想着为这里做些事,还请你不要见怪呀。”
这话让程远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,却也只好道了谢。陆迟迟感激似的看了程远一眼,便牵起陆淮的手走了。
桌面上的那碗药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