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子,也从未与歹人勾搭做那些子伤天害理的事儿来!”
林阿婆此时正躺在医馆的床上哼哼唧唧,只看见陆迟迟气势汹汹地回来了,又听见她在这儿说着故事,心中计量着那些官爷怕是早到了县里,叫陆迟迟上哪儿能寻到一个这样的凭据来?
这末,林阿婆也有了底气,说道:“你若是唬人也需寻个好由头。”林阿婆眼睛珠子一转,说道:“我倒是听说过的呢,冒充官府的也是要下大牢的!”
林阿婆也是一时急起,甚至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,一手叉腰一只手指着陆迟迟的鼻子,就这样骂了半天,陆迟迟不愿理睬这蛮不讲理的老婆子,只将凭据上红色的官印亮给林阿婆看,又说道:“方才您说我推了您,如今却又自己站起来,只当当凭着这点便是骗了大家。”
此时人群中也响起了响应陆迟迟的声音,说道:“我就说陆丫头怎会是像那婆子说得那般,原是林婆子溜着咱们玩呢。”
“谁不知道她贪钱呢,一分一厘的钱也要争,如今倒更是来讹钱了,以后可不得隔着远些?”
林阿婆耳朵跟老鼠耳朵似的,听到这些声音之后还想装着自己身上疼要倒,却被医馆的大夫扶住了,只说道:“老朽瞧着倒是没事的,且看着是哪儿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