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般不自爱的女子,现时已经不干不净,却还要那程先生还接了你这个烂鞋吗?呵,和你的娘可真是没有什么区别!”
围观的人群里响起了窃窃私语,不知道这又是哪一出,面面相觑,什么不自爱,什么又是不干不净?
“你说什么?”陆迟迟已经红了眼眶,并不能容忍别人说姚氏一句坏话,当初爹爹死了,自己还小,便是姚氏一人下山去给别人做工将她姐弟二人养大,落了一身的病,也正是被这林阿婆诬陷她和林阿公有染,姚氏才从此很少来到镇上。
林阿婆嘴角一翘,说道:“诸位可还记得他家那个名唤姚聪的表哥,当初那孟老婆子可是跟我说过了的,那陆迟迟可就是姚聪的媳妇了,谁知道两个人有没有私情?”
陆迟迟懵了,程远狠狠皱了皱眉头。
“那你为何现在才提起呢?”有人发问。
林阿婆又被人戳到了心点子上,急忙说道:“那还不是因为程先生吗,那人三天两头的往程先生那里跑,谁知道——”
林阿婆特意停住了,又拖长了话音,好给人留下想象的余地。
这是要至陆迟迟于死地。
一个女子只要是不讲了贞洁,那又如何立足?
陆迟迟想要证明自己的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