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看看周围,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:“你说我?”
“你什么你?”男人一巴掌糊在她脑袋上,转头对杜平舟说:“说你呢,把这俩魂收好,跟我走!”
应泽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,这一个一个的都是什么东西?他转头看向杜平舟,希望有人能给他解释一下。
这一看,他刚回到肚子里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——杜平舟脸色惨白,眼神涣散,整个人摇摇欲坠。
“喂,杜平舟!”应泽一个抢步上前稳住杜平舟,摸到对方的手冰凉得不像是活人,他眉毛紧紧拧成一团,不顾自己也浑身是伤,俯身将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杜平舟抱了起来。
“快报警!”应泽边往主干道上走边对瞪大眼睛的男人说。
男人想骂句什么,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,没好气地说:“老子就是警察,报什么报!出了巷子口往左拐,我送你去医院!”
临走时男人不耐烦地转头瞥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女孩,一挥手,女孩和她“爸爸”便从原地消失了。
去医院的路上,应泽一直紧抱着杜平舟不放。
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体温能低到这种程度,如果不是之前有过一次经历,他一定以为杜平舟死了。
“看你一副死了媳妇的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