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留情,趁余瑶趴在地上动弹不得,他飞奔过去曲起手肘往对方背上一砸,隔得老远杜平舟都听见骨头“咔嚓”碎掉的声音。
看到余瑶彻底不能动龙飞白才满意了,站起身扭了扭脖子,嗤笑:“我对女孩一向很有风度,饶你一命。”
余瑶趴在地上,倔强地仰着头瞪着龙飞白:“你别高兴得太早!”
“还有什么招式,尽管使出来。”龙飞白轻蔑地看着余瑶。
杜平舟抱着煤球走过来,站在余瑶身边,十分不走心地说:“差不多可以了,始终还是个活人,死了不好交代。”
煤球这会儿胆子大了点,从杜平舟怀里探出头,小心翼翼地往地上看,这一看正巧跟余瑶的视线对上,后者冲它诡异地裂开嘴笑了,煤球一愣,顿时后背的毛就炸了。
几乎是同一时间,余瑶双手撑地猛地跃起,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起煤球往远处蹿去。
“糟糕!”杜平舟闪身追去,他怀里突然红光大作,一道纸符在红光的包裹下朝花台飞了过去。龙飞白见状伸手拎住杜平舟的后颈将他扯了回来。
“喵嗷!”煤球发出令人揪心的惨叫,杜平舟焦急地拍开龙飞白的手,再次往余瑶的方向追。
龙飞白手臂被他拍得生疼,怒道:“阴生逃出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