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医院检查过吗?”
    “我可不想进科研所。”杜平舟用脚把被子勾过来,把自己裹成春卷,“一个月两个月的总能好,只是慢一点。”
    他翻过来,见应泽看自己的眼神很复杂,心顿时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。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,依然是毫不在意的说:“你干嘛这个表情,这伤口又不是长在你身上。”
    应泽也说不清此时自己是什么心情,只觉得心脏好像被人狠狠攥住,酸得眼泪都要掉下来。
    他摸了摸杜平舟冒出一点点的胡茬,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:“以后打怪的事情交给我,你就躲在一边放符纸就行。”
    杜平舟也是魔怔了,看着应泽的眼睛忘了躲开他的手,反应也慢了半拍:“你不觉得害怕?”
    “怎么会?”
    “你知道了吧,我的心跳,我的身体……”话说到一半,杜平舟眼神突然清明,扭头躲开了应泽的手,“应总整天在我这里浪费时间,不用照管生意?”
    应泽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变了态度,遗憾地收回手:“有己琴看着,没事。”
    “我还想睡会儿。”
    杜平舟这是在下逐客令,应泽帮他调高了空调温度:“那你睡吧,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    应泽临走带上了煤球,听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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