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瞬间砸下来,把杜平舟整个拍回去。
    两人兵刃相交变成了卯榫结合,杜平舟脸瞬间红了。
    他扭头冲身后属狼狗的人道:“我一星期没洗澡了你也下得去口!”
    应泽叼着他颈窝上的皮肉,含糊道:“原汁原味。”
    “妈的!”杜平舟把脸埋进臂弯,闷了一会儿,低声说,“木榣会知道。”
    “嗯?”应泽明显心不在焉,所有的压抑在杜平舟睁眼的瞬间化为泡沫,现在他只想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,宣泄失而复得的狂喜。
    杜平舟忽然被他掐着后腰提了起来,跪趴在台子上。还没等他拒绝,应泽从身后抱住他,含住他的耳垂,用舌尖来回拨弄。
    “应泽,你……”杜平舟脸红得能滴下血来,他想说在这个山谷里发生的任何事情木榣都会知道,他们这样、这样子……
    应泽忽然将他翻过来,让他坐在自己怀里,深深地吻他。
    杜平舟几乎招架不住他的热情,舌尖被吸得发麻,应泽抱得太用力,他几乎不能呼吸。说实话,这与其说是吻,不如说惩罚更为贴切。
    可杜平舟一点都不生气,他回抱住应泽,慢慢收紧了手臂。
    良久,应泽终于放开杜平舟,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后突然咬住他的腮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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