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的,却是第二个较小的伤口。看力度,应该是个女人下的手。”说罢,她意味深长地看向陈氏。
    “陈氏,你当晚躲在枣树上,见到李钊用石头砸了孙氏。李钊匆忙逃走之后,你发现孙氏竟然还没死,便偷偷溜到了隔壁院中,补上了那致命一击!”
    陈氏脸上一片死白,却仍在做困兽之斗,强做镇定道,“使君,这些都是您的推测,那枣花香许是民妇在别处沾染上的也说不定。”
    “哦,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了。”公仪音并不慌张,扬手唤来一旁的衙役,在他耳旁低声吩咐了几句。
    衙役领命出了门,很快又折返了回来,手中还拿了件对襟短襦,正是先前掉落在地的那几件衣衫之一。
    “这可是陈氏昨日穿的衣服?”公仪音看向李钊。
    李钊忙点头,眼中开始有了点点光彩,一扫方才的颓败之色。
    公仪音讥讽地看了他一眼,转头看向陈氏,“你要不要解释一下,为何你昨日穿的衣服盘扣上,会溅有血迹?!”
    昨日陈氏慌乱之下杀了人,有一点血迹溅到了盘扣上,但夜色昏暗,再加上盘扣本来就是淡朱色的,所以陈氏并未发觉。
    李钊一个大男人,洗衣服自然不会太过细致,草草洗完便晾在了院中,血迹干涸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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