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谢廷筠说起轻絮,瑶瑟面上笑容淡了淡,咬咬下唇轻声道了声“是”。
    谢廷筠勾唇笑了笑,望一眼瑶瑟,没有出声。
    瑶瑟的心思,他自然明白。只是她既不明说,谢廷筠便也不戳破。他之所以在明月夜中最中意瑶瑟这朵解语花,并非因为她的琴艺最高,而是因为——她的心思最为玲珑剔透,懂得什么时候说什么话,什么时候什么话不能说。
    譬如轻絮,性子就有些故作清高,偶尔喜欢耍小性子拿乔,有人许是喜欢这种,但却并不得谢廷筠之意。只是,现下他想听那琵琶的妙音,自然顾不得这么多了。
    他出声叫来门外龟奴,吩咐他让窈娘将轻絮请来。
    瑶瑟的古琴已叫人抱下去修了,所以她只安静坐在一旁,偶尔替几人斟个酒。
    许是因为瑶瑟在侧,谢廷筠没再说起王夫人和秦衍的事情,转而闲聊起了别的。
    公仪音心中存了几分心思,决定回去要找人查一查。前世的经让她明白,感情,并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。因此这一世,她定不会重蹈覆辙。
    龟奴去了没多久。
    突然,门外窈娘尖锐的呼喊声由远及近而来,带着凄厉和恐惧的惊惶,“秦九郎,大事不好了!出事了!”
    她跌跌撞撞行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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