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回短剑,俏生生立于殿内。方才急旋起舞间,面纱也不曾掉落,仍只余那一双双琳琅美目,轻含笑意看着场中众人,呼吸不见半分急促。
    宇文渊站起来,朝着安帝的方向作了一揖,唇畔含笑,“陛下,献丑了。”
    安帝仍心有余悸,面上神色并不大好。他沉沉睨一眼宇文渊,话中有话道,“睿王这一曲剑舞,可当真有意思。”
    宇文渊轻笑一声,眉微挑,语声清懒,“陛下和诸位喜欢就好。”说着,目光似有所悟地在太子和三皇子面上一扫。
    感受到他投过来的打量眼神,太子和三皇子想起方才的狼狈,纷纷垮了脸色。
    “不知睿王可还有什么需要拿出来切磋一番的?”安帝看着他,语声微冷。
    “不敢再班门弄斧。”宇文渊话虽说得客气,眉目间却有一丝显而易见的不屑和嗤笑。
    安帝一口气哽在喉中,但知晓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,恨恨地咽了下来。一旁端坐的皇后瞟一眼安帝的神情,眼中划过一抹沉思,轻启檀口道,“方才睿王这剑舞可真是惊险。那短剑脱手的瞬间,连本宫都吓了一跳呢。睿王可曾想过,若是出了什么意外该如何是好?”这是在问责宇文渊的思虑不周了。
    宇文渊眉目一扬,斜斜地看向皇后,眼中有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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