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静仪没工夫细究她话中的“我薛府”的表达方式,又不想让薛氏知道太多,只含含糊糊应了,“父亲和母亲晕倒之事有些蹊跷,为了以防万一,请延尉寺的使君过来查一查。”
薛氏听出了几分端倪,还要细问,秦默却冷冷开了口,“无关人等在现场逗留,多是出于心里不安的因素想要打探到更多的情报。”他寒凉似雪的目光看向薛氏,“这位夫人,你若再不走,我就得怀疑你的用心了。”
薛氏身子一抖,忙讨好地笑笑,转向薛静仪,以一副长辈的口吻道,“那我先走了,好好招待延尉寺的使君,有什么事别自己一个人拿主意,派人来问过我再说。”
?“是。”薛静仪垂首应了。
见薛静仪态度还算恭顺,薛氏心里这才舒坦了些,高昂着头走了出去。
眼瞧着薛氏的身影消失在门外,薛静仪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,抬头看向公仪音几人,目露歉意的神色,“让几位看笑话了。”
公仪音摇摇头,示意她不用放在心上。又问,“秦五郎和阿染去哪里了?”
?“方才父亲和母亲突然晕厥,园中一阵骚动,许多宾客都想回去,秦五郎和阿染去稳定宾客的情绪去了。”薛静仪道。
公仪音看向秦默,用眼神无声地询问他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