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冥之中,似有一根看不见的线将这些事都串联到了一起。
公仪音突然瞳孔紧锁,周身一寒,忍不住惊呼出声,“我知道了!”
“阿音知道什么了?”车外秦默清朗的声音穿透淅淅沥沥的语声而来,似一道暖阳,莫名地温暖了公仪音因窥到事情“真正”的真相而发冷的全身。
她起身掀起帘子。
朦胧细雨中,秦默手持一把竹节油纸伞,执伞的手修长如玉,直接分明,宽大袖口下滑,露一段凝白皓腕。伞面上涂着的桐油在雨滴的浸润下反而发着亮亮的光芒。
伞下的秦默,身姿清然,脊背挺如翠竹。偶尔有雨滴飘落在他发梢,顺着发丝低落在领口,勾勒出一段别样魅惑。言语几重,染了他如画的眉眼,淡雅得似一副上好的泼墨山水画。
见公仪音痴痴地望着他,秦默淡淡勾唇一笑。这一笑,周遭的雨声都似突然一静,听得秦默淡然如清音的语声再度响起,“阿音,你知道什么了?”
公仪音从怔愣中回神,不好意思地抿唇笑笑,想起方才心中的推测,一时又有些遍体生寒。
她收起心中绮念,抬眸看向秦默,郑重道,“阿默,你现在可有空?”
秦默眉眼轻抬,看着公仪音浅笑,烟雨笼了一身绛紫色官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