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赶到。”
    “中丘县发现那座铜矿之后,我就觉得此案显然比我们想的要严重许多,而深泽县情况不明朗,单凭我们几个难免有些力不从心。”
    荆彦愈发讶然起来。
    居然从那个时候就想到了如今的局势,秦九郎的思维果然不是他们这种凡人可以企及的。
    公仪音咬着下唇,情绪复杂,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    谢廷筠望一眼面色淡然的秦默,再看一眼神情纠结的公仪音,打着哈哈道,“那个,早上起太早了,我先回房补个觉。司直,你一道吗?”
    荆彦“啊”了一下,“我不困。”
    “没事,那也可以回房休息一下。”说着,连拉带扯地将荆彦拽了出去。
    听得荆彦此起彼伏的嚎啕声渐渐消失,房内便只剩下了公仪音和秦默两人。
    公仪音低垂着头,心中想着心事,怔怔地望着秦默,竟是半晌未曾开口。
    秦默轻笑一声,起身走到她身侧坐下,温柔的眉眼望来,“阿音可是在怨我不曾将五兄之事告诉你?”
    公仪音点点头,复又摇摇头,圆溜溜的眼中闪动着娇憨之色。
    秦默笑得愈发欢了,伸出玉白修长手指一戳她的鼻尖,“阿音这是何意?”
    “原本是怨的,后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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