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走了。”谢廷筠道。
“你说……他们的谈话中除了提到阿音的名字,还提到了镯子?”秦默沉吟着问道。
谢廷筠点点头,“熙之,你可知是什么意思?”
秦默眼中一抹异色闪过,想起搀扶公仪音下轿时她空空的莹白皓腕,眉头微拧,“暂时不清楚,我需要回去问问阿音。”
说罢,状似鼓励地拍了拍谢廷筠的肩膀,“子沐,拜托你了。”
“啊?”谢廷筠一头雾水,瞪大了双眼看着秦默,“拜托我什么?”不知为何,看到秦默嘴角渐渐扩大的笑容,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秦默微眯了墨瞳,似笑非笑道,“我急着回去问阿音情况,这里就拜托你帮我招呼了。”
“什么?”谢廷筠哀嚎。说什么帮忙招呼,其实不就是帮忙敬酒?他愤愤地瞪着秦默,“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,你分明就是想回去洞房花烛夜了。”
秦默轻笑一声,盯着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戏谑和得逞的笑意,“有何不可?毕竟……春宵一刻值千金啊……”他拖长了语调说完这句话,连大殿也不进,施施然离去。
独留谢廷筠一人在清冷月色下扼腕哀嚎。
*
聆音园。
公仪音端坐梳妆小几前,看着绶纹葵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