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。
春宵苦短,自然还是要先做要紧的事才行。
他额上渗出了秘密的汗珠,低头吻了上去。
公仪音轻哼一声,有酥酥麻麻的感觉自锁骨升起,她觉得身子像着了火,难受得拿手去推秦默。
可她此时身子已软成了一滩水,手上自然乏惫无力,秦默纹丝不动,反而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小手,沙哑着声音道,“乖,阿音,我们去榻上可好?”
秦默口中清新而醉人的气息打在公仪音的鼻尖,她脑中一片混沌,望着秦默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,悠悠笼着水汽,如同两颗亮意灼人的黑珍珠,让她想不出理由拒绝,懵懵懂懂点了点头。
秦默见状,勾唇一笑,眼尾曳出一抹红晕。他克制着站起身,一把将公仪音打横抱起。
他强忍着不看公仪音,大踏步走到榻前将公仪音放下,然后弯腰毫不迟疑地压了下去。手上一用力,公仪音半穿半掉的里衣被撕开,密密麻麻的吻雨点一般落了下来。
他动作轻柔,极尽缠绵之能事,公仪音早已情动,双手攀附上秦默的窄腰,似海中扁舟一般沉浮起来。
一时间,鬓乱钗横,红绫被翻波滚浪。一室春光旖旎,红梅次第绽放。
春宵苦短,夜色无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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