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淡淡一笑,示意她放心,转了目光看向岑轶。
    “岑县令,照你看,这钱金犯了这么多事,该当何罪啊?”秦默语声平静,不急不缓,如同没有半分涟漪的湖面。
    岑轶摸不透他心中所想,脑子转了转,试探着道,“回驸马的话,钱金罪大恶极,该判死罪,该判死罪。”
    秦默嘲讽地一勾唇,凉淡如寒冰的眼神落在他身上,“原来岑县令不光治下不严,就连给犯人定罪,也是随性而为。若这样的话,还要王法做什么?整个平阳县是不是就按你的喜好来治理了?!”
    他的语声陡然沉厉下去,如最锋利的冰刀一般割在岑轶的肌肤之上。
    岑轶一见情形不对,忙改口道,“下官一时糊涂,说错了。钱金虽罪大恶极,但罪不至死,下官即刻命人将其收监在案,听候审判!”
    说完,又小心翼翼地撩眼看着秦默和公仪音的反应。
    见秦默虽然面色依旧阴沉,方才的怒意却消退了下去,不由暗暗舒一口气。
    看来,自己赌对了。
    虽不知钱金到底因何惹恼了殿下和驸马,但看二人这神情,似乎也并不想“公报私仇”,倒只想将钱金秉公处理的样子。
    这么一想,心里到底有了几分底,也没方才那么虚了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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